2017年,《风筝》播出时,多少人被柳云龙演的“六哥”郑耀先圈粉?又有多少人为韩冰的“影子”身份震惊到睡不着觉? 但6年过去,再回头看这部剧,最让我破防的,却是一个小人物——秋荷。 她没有郑耀先的智谋,没有韩冰的伪装,甚至没有林桃的美貌。她只是个从旧社会爬出来的风尘女子,却活成了整部剧里最干净的人。 1.她捡了两个“瘟神”,却当成了宝 秋荷第一次出场,是在巷子口捡到高君宝。 这孩子是谁?国民党特务高占龙的遗孤,亲爹死了,被组织抛弃,流落街头,一见血就发疯。街坊邻居躲都来不及,秋荷却蹲下来,用染着蔻丹的手抹掉他脸上的泥:“跟我回家,我缺个养老的。” ——这话谁信啊?一个欢场女子,自己都吃不饱,却要养个“敌特崽子”? 后来,她又“捡”了周乔。 周乔更惨。亲爹郑耀先被抓,亲妈林桃割腕自杀,血溅得满床都是。4岁的周乔缩在墙角,连“爸妈”俩字都还没写全,就成了孤儿。 秋荷把这两个孩子带回家,一养就是十几年。 养孩子有多难? 钱不够:她变卖首饰,金镯子换周乔的花布衫,玉簪子换高君宝的学费。 人欺负:邻居骂她“窑姐儿养野种”,她冷笑:“我脸脏能洗,你嘴脏没人擦!” 命搭上:临终前瘦成一把骨头,还念叨着:“乔儿会回来的……” 有人说她傻,可她图啥?就图两个孩子叫她一声“娘”。
2.她没文化,却比谁都“懂人心” 秋荷没读过书,但在风月场里练就了一身本事——看人准,说话狠。 最绝的是宫庶夜闯家门那场戏。 宫庶是谁?军统顶级杀手,手里沾的血能染红半条街。他翻墙进来,想用金条换走周乔。 普通女人早吓瘫了,秋荷却攥着菜刀,一句句怼回去: “统字哪一路的?”(先探底细) “共产党坐天下,孩子在我这儿最安全!”(拿大势压人) “金山银山也不行,除非她爹亲口答应!”(把郑耀先搬出来当挡箭牌) 宫庶这种狠人,竟被她唬住了! 这就是秋荷的智慧: 对恶人,她敢亮刀; 对弱者,她肯弯腰; 对孩子,她永远温柔。
3.她的信仰,就三个字:“做好人” 《风筝》里人人都有信仰: 郑耀先的信仰是“风筝不落地”; 曾墨怡的信仰是“宁死不出卖同志”; 韩冰的信仰是“潜伏到最后一刻”。 而秋荷的信仰呢?就是“做个好人”。 她不懂什么主义,但她知道: 饭要一口口吃——所以再穷也不让孩子饿着; 路要一步步走——所以拼命干活供孩子读书; 恩要一点点还——所以郑耀先落魄时,她仍喊他“周同志”。 临终前,她拉着高君宝的手说: “世上最要命的,是没人肯拿真心换真心。” 这句话,成了整部剧最戳心的注脚。
4.为什么我们忘不了秋荷? 因为《风筝》太残酷了—— 郑耀先一生隐忍,最后双目失明; 韩冰机关算尽,终究一场空; 林桃、曾墨怡、程真儿……全成了时代的炮灰。 只有秋荷,像乱世里的一盏小油灯,火苗微弱,却暖了两个孩子的一生。 她让我们相信: 再脏的世道,也有人活得干净; 再苦的日子,也能熬出点甜味; 再小的善念,都算一种信仰。 6年过去,《风筝》的评分从8.8涨到9.0,观众终于懂了: 原来最伟大的英雄,不一定是拿枪的,也可能是那个给你盛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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